“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都城?”现在,他只想自己的这个怪病能够快点儿好起来。因为,一旦病发起来,那真的是生不如死的感觉。
说话间,许鹤他们也走了出来,
“明日,我们要看着那两个敌国细作被处死,才能安心地上路。”
“什么?他们要被处死?”不知道怎的,听到这个消息,南宫青时的心突就揪了起来,“他们,他们出就是认错了人,为什么要死他们?”
许鹤瞪了他一眼,
“他们是靳国人,而且行为不轨,想来,定是想窃取我随的地形,好为他们来攻打我们做准备,难道不该死吗?”
南宫青时只觉得他这是欲加之罪,
“那,那敢问许先生,何以如此认为的?可有根据?如果说因为他们是靳国人,我,我跟师父的口音也跟他们一样,难道说我们也是靳国人,难道我们也该被当成细作抓起来不成?”并厉声反驳道。
许鹤一听,
“云涯子,你听听,你的好徒弟说得是什么话!”
“阿世,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跟许兄说话呢,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出于保护我们大家的安全不是?这些歹人,你晓得他们心里头在想什么?就算他们今天没有害成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