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上的贝乐,廖承骄微微眯紧了那双桃花眼。
    缓缓眯眼的动作,透着几分玩味,又有几分危险。
    “先走了,家里小宠不听话,欠收拾。”
    廖承骄对着乔湛北说完,直接发动了车子。
    乔湛北听出了廖承骄语气中的不悦,微微蹙眉。
    上次他就和廖承骄说过,逗归逗,别认真。
    他廖承骄是什么身份,贝乐又是什么身份……
    显然现在廖承骄认真了!
    乔湛北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敲着,这就麻烦了。
    胡桃路筒子楼
    南耳洗完澡上了床,大字型躺着。
    脑子里回荡的是,温西延说的那句话。
    “以后我温西延是颓废还是欢笑,和你南耳无关。”
    “你南耳婚丧嫁娶,和我温西延也没关系。”
    颓废……
    温西延颓废三年了。
    没有人知道温西延现在是个残废。
    就连韩雷都不知道温西延残了。
    人前,他依然是温润如玉谦和的温少。
    人后,他却是易怒暴躁的西爷。
    只有南耳最清楚,温西延这种压抑的心理。
    每次温西延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