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想得够透彻。
对于毕奇寒来说，他已经做出足够的退让。
要不是为了杜彬彬，他们根本不需要做得这么复杂。
洛氏的机密资料都在他手里。洛氏首脑一垮，灭掉他们的势力分分钟的事。
毕奇寒指导秘书改了几遍合作协议，并让众人都过目提出意见和建议。
“毕总，这个大家全部看过了，都同意定稿了。”秘书前后跑了几圈下来，穿着高跟鞋的脚已生生发痛。
毕奇寒拿着协议终稿又扫了几眼，指着义务和责任这项，悠悠地说：“这里加一项：杜彬彬在协议期间，未经甲方允许，不得接触任何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