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面有些歪斜的圆筒。
    陈池看了两眼:“差不多了,还行。”
    梁舟自己也在看,他想这真的是还行吗?
    两人把东西取到一边放着,陈池问他要不要画什么图案上去,或者等烧好了上个色。
    “不用了,就这样也挺好的。”
    这下总算是做完了全部,两个人把圆筒送去烧制,出了房间,就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
    关于那个吻,关于喜欢与否的问题再也没说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梁舟洗好手,蹭蹭自己的口罩,想那也不算是吻吧,隔着口罩,只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蹭过来,又马上离开,根本,什么都没有。
    但他还是后知后觉地脸红了。一个人站在原地,手背抵着嘴,脸烧得透红。
    陈池拿好东西过来叫他,看到梁舟那副样子,又凑过去:“再亲一个?”
    “!!”惊得梁舟又后退几步。
    “走吧,送你回家。”陈池不再逗他,把梁舟的包递给他就先迈开腿走了。
    等出了陶艺馆的大门,梁舟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陈池说的是要送他回家,但看陈池的样子,又好像只是顺嘴一说。
    两个人又一起走那条从公交站到陶艺馆的路,梁舟一直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