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他应该在这种时间思考,但他却只想着梁舟脸上的酒窝,那个微妙的下陷。
画面在他脑子里盘旋,好想他这辈子第一次见到人长酒窝似的。
但酒窝和梁舟,在没看到之前,又完全不能想象在一起。
梁舟是灰暗的,怯懦的,迷茫而弱小的鸟,而酒窝是甜蜜的,可爱的。
当两者组合在一起,那破碎又黏合起来的脸,连酒窝都是破碎的,一道伤痕刺进中心,割裂了它。
舌尖下的触感凹凸不平。
陈池想到这里突然顿住脚步,啧了一声,手中握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他和梁舟的聊天页面上,他看着梁舟给他发来的信息,点出键盘,手指悬空在屏幕上,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
他关上手机,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到家的事后,他还没敲门,门却开了,陈池顿了下,沉着气进了家门。
果然,他爸还没睡,在客厅坐着,手里拿着份文件在看。没看见他妈,估计回房间睡觉了。
陈池知道今晚这次估计不会轻易被放过,但他不知怎么,竟然不想同以往那般乖乖听话。
他爸从文件里抬头,看了一眼,那一眼轻蔑地像看一个物件:“去哪儿了?”
“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