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大学,大学可大得多了,人也多得多了。梁舟捏着刚刚不知是谁发来的宣传单,察觉到人群里或明显或隐蔽地视线,手心渗出了点汗,他没有低头,攥紧着手里的纸,缓慢地在招新队伍里移动。
    梁舟走到青协的帐篷前,开口问:“请问……”
    话还没说完,就冲出两个人把他围住,和他讲了一大堆,梁舟听得晕乎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点头。
    最后梁舟在他们指引下,留下了自己的方式。
    刚开始进去,也有些楞楞地,虽然不会再往角落坐,但他和一堆成员坐在一起,话总是不多,安安静静的。
    倒是不阴沉,他记住每个人的名字,每次活动都认真的和人问好,交给他的任务总是完成地很好,有了空又去帮别人,默默做了很多事。
    而青协的成员,特别是大他们一两届的,可能因为组织活动比较多,倒是很开朗很大方,他们有意或者无意地带着梁舟一起说话,一起去采购物资,倒是梁舟一点点也变得外向一些。
    到现在大二,两年里,梁舟很多次都会庆幸自己加入青协,环境真的会感染人。即使协会里有些人和他关系不是很亲近的朋友,但也会带着他玩,还不排斥他,只当他是一个普通朋友。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