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澡,他吹干头发下楼找了个店铺把早餐和午饭一起解决了。
他又回了酒店房间,准备把新接的论文单子开头解决掉。
谢雨萱的婚礼在明天,他一下子空出来半天,很闲,多少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他很久没有这么闲的周末了。
论文弄完,陈池拖到网盘保存,左右没事,他干脆拿了自己的法考复习材料出来看,他在看民法民诉,这部分东西又碎又多,需要花些时间仔细看看。
他放弃了保研的机会,就等着法考通过拿到证书,这样他就最早在年底找到一份工作,有了工作他就稍微能安定些,倒不用时不时就得找下一个家教学生,找下一个短租的出租房。
按理说他也不用把自己逼得那么累,但陈池感觉自己体内仿佛有一颗炸弹,如果自己不动起来,它就会爆炸,从体内爆炸,使他的躯体分崩离析。
于是他让自己忙起来,只留下恢复体力的时间,在终日的忙碌里,陈池发觉自己逐渐变得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平静到冷感。
陈池有时候会被自己内心的毫无波动吓到,他的欲望他的渴求,似乎都被忙碌的兼职学习磋磨掉了。
他没有了再和许多人虚与委蛇的欲望和精力,笑容也在陈池脸上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