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定能改变悲剧。
神户距离京都并不远,缘一戴着斗笠,他穿着枫叶花纹的武士服,腰间的佩刀经常会吓到过路上的小孩子。我穿着淡粉色的和服,我不会束发,缘一帮我把头发盘起,用一根精巧的发簪固定。这只发簪是缘一送给我的诞生日礼物。每当缘一的刀或者斑纹把好奇走上来的小孩吓哭时,我总会笑着摸摸孩子们的头,然后他们会扑到“大姐姐”的身边,缘一就会无措又无奈地笑。
“大哥哥很温柔哦,他舞剑很帅的。”我笑着说。
可能在小孩子的眼中,帅气的武士哥哥比斑纹面世的凶男更有说服力,他们的注意力又被缘一吸引去了。
路上的村民总会夸赞我们郎才女貌,慷慨地给我们一些粮食,实际上这几年缘一一直在京都的道馆里切磋传授剑法,我们有足够的盘缠旅路。
缘一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不苟言笑了,在和平年代的关怀下,他变得勇敢、慷慨和积极,他的身上有一种近乎太阳的光芒,让我几乎看不见故事里璀璨的群星。
也许我已经依赖他甚至爱上他了,因为我快忘了那个人的样子,也没有在漫长的夜晚里再希冀着什么。
我决定守护好这份爱。
一个月后,我和缘一到了他出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