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发现他欲言又止,胸口起伏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后来他转身离开,一边走着一边碎碎念着“不可能还有机会不可能还有机会不可能还有机会……”
什么呀?我看向鳞泷师傅,发现他叹了口气,也走远了。
什么跟什么呀?
接下来的几天,义勇都没有再找我聊天,每次吃完饭就默默地上山练习,有时中午都不会回来,锖兔察觉到义勇的不对劲,每次都会陪他去训练。
我真的不委屈,真的。
好在这几天缘一先生会来陪我做一些练习,我的不高兴稍微缓解了一些。
“缘一先生,我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你,”我坐在小溪边,无聊地看着水面,声音中带着委屈,“我的确会了如何劈开石头,可是义勇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
缘一先生正在烤鱼饼,听到我的话笑着眯起了眼:“男孩子到这个年龄都是这样哦。”
我惊讶地抬头看他:“诶?真的吗?”原来义勇闹别扭是十七岁男孩子正常的现象吗?
他笑着波澜不惊地说:“真的哦,男孩子的心理会发生一些变化,织姬不用担心,义勇君会自己改变的。”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缘一先生应该比我更懂男孩子才对,那锖兔君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