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我要和义勇一起睡时,炼狱君表情龟裂了一瞬,低吼着“岂可修”眼睁睁看着莫名其妙的我和嘴角微扬的义勇离开。水柱的驻地离这里不远,身为水柱继子的义勇拥有自己的房间,当他牵着我走进屋子时,我眼尖地注意到了几个女隐看着义勇倾慕的目光。
哼,义勇之榻岂容他人酣睡,我可是他的未婚妻!我突然牵住义勇的手恶狠狠地瞪了回去,那些女隐看到义勇被牵一点反应也没有,便失落地走开了。
“怎么了?”义勇转头问我。
我摇摇头,手指轻轻挤进他的指间,十指相扣:“就是想你了,这样不行吗?”
义勇嘴角扬起了些,看着前方故作轻松地说:“随便你。”
这家伙又开始了,我熟练地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身上靠了靠,他自然地转向了我一点,让我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夕阳的余晖透过纸窗洒在相依的身上,我永远不会忘记此刻的温暖。
不管经历多少风雨,我永远追求着此刻一瞬的美满。
当义勇关上房门和众多探寻的目光后,我终于放松下来,脱下制服把赫色的日轮刀和义勇的刀一起挂在墙上,倒在有着淡淡义勇气味的床上,我抓起被子盖住脸深呼吸,黑暗中久违的安心感再次围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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