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慕辰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拉着她就走。临走前留下一句话，“别跟来。”
不是叮嘱，而是命令。她垂眸，身体定在了原地。顾瑾何，为什么你走了还要回来？你真应该永远消失。
他们去了附近的咖啡厅，一路上，黎慕辰的目光都沉沉的。
他定了包厢，顾瑾何有那么一刻想要回去。她不想单独和他呆在一起。她站在原地犹疑不决，黎慕辰心里烦躁的很，一把扯过她的手臂，进了包厢。
她坐下，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他面前。她能感觉到周围的气压都在降低，黎慕辰在生气。只是这些很快就和她没有关系了。
他猛地站起来，双手握住她的双肩。“你什么意思？你真的想要跟我离婚？”
顾瑾何挣开了他的双手，目光直视他。“对。”
他一手拿过那一叠纸，卷成球之后扔进垃圾桶。他脸色阴沉沉的，“我不会签的。”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选择离婚。杜思卿本来就是过去式，他爱的人就是顾瑾何。
一番动作下来，她瞪大了眼睛，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我不是你的玩物。”无聊时候的消遣。
黎慕辰低下头噙着她的红唇，将她话尽数的堵住，细细的啃咬，他的呼吸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