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到什么伤害,对我来说一点感觉没有。”
陶英看着她着急认真的眉眼,心里的愧疚更深。
若要真算起来,薄家其实欠了陆漫颇多。
婚事是薄夜寒主动提起,却又不珍惜。
若不是他犯了浑,陆漫何至于浪费这么多年光阴。
陶英的眼底逐渐闪过几分坚定。
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但是陆漫的事,她必须要管一管。
陆漫的注意力被其他事吸引了去,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她抬眼,正专注的看着输液瓶。
瓶里的液体已经快要见底,终于滴尽最后一滴,她站起身。
病床边就有护士铃,只是在另一边。
绕过去,她的神色平淡:“要拔针了。”
蒋清秋带来的食盒还在那放着,菜饭摆在桌子上围了一圈。
“您还没吃晚饭。”
陶英闻言轻笑:“你不是也没吃。”
陆漫嘴角泛起几分清浅的笑意,点头。
随后她的手冲桌子上的菜而去。
陶英正要阻拦,只见她端起一盘盘菜,却是重新收回了食盒。
陆漫摆的整齐,认真的盖上了盖子。
陶英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