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心针对的日子,果然不好过。
老虎的心思果然不好猜,不给他弄保鲜膜,他生气,给他弄了吧,他也生气。
徐风觉得自己上辈子就是他此刻手上的保鲜膜,被撕拉撕拉,简直没有一点人权。
陆漫是彻底没脾气了,薄夜寒没有喝酒,她觉得比醉酒的人还不讲道理。
她走近一步:“你心情不好,为什么要拿别人撒气?”
薄夜寒冷眼看向她。
陆漫不为所动:“你是不是又要问,你教训你的人,关我什么事?”
她把话都堵完了,薄夜寒还能说啥,只能持续不断的散发着冷气,冷峻的脸色仿若随时就要雪崩。
徐风也终于颤颤巍巍的将保鲜膜包好。
他一退开,薄夜寒顿时站起身来。
动作拉扯到腹部的伤口,他眉间立马蹙了一下,随后像是没事人一样,抬腿便要离开。
偏偏陆漫将他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一见他的脸色,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快走两步,伸手按住了薄夜寒的肩。
薄夜寒正要往前走,她刚好靠近,一下子距离凑的太近。
彼此的气息一览无余,陆漫心间一动,随后有些尴尬般,又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