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却大松了一口气。
仿佛只要眼泪没有留下来,她便还可以对自己说,这些悸动不算是什么,她还是陆漫,不会变成从前那个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
在窗边吹得几个小时冷风的结果就是,陆漫被风吹倒了。
从医院回蝶园的时候,便感觉有些头晕。
到了蝶园,两个孩子在大厅叽叽喳喳,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陆漫顿时觉得精神了一些,又细心的问了他们一些关于私教的事。
关于那位老师,两个孩子完全统一的口径:‘凶凶。’
陆漫嘴角含笑,第一时间看向冬瓜。
不用想也知道,小冬瓜早早就和溜溜串通好了台词。
看来,这位老师应该和她看上去一样的严厉。
这正是陆漫想要的,两个孩子还太小,需要一位严厉的老师来教给他们知识,给他们传递正确的三观,才能保证以后不走偏。
而有些时候,让她自己来教的话,则是容易心软。
冬瓜所有的打算,在陆漫坚定的眼神下,一切作废。
他眸子转了转,也不坚持,很快转移了话题:“妈咪,爹地的伤怎么样了?”
“爹地?”陆漫还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