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爽了,我还就不让你走了,”猴儿掏出烟,“给我个火。”他对黄毛儿说。
黄毛儿一只手从裤兜摸出打火机,给猴儿点燃。
突然,颜卿趁他点烟这空挡,手臂从衣服里抽出,往大门冲了出去。
“曹!欠收拾的种!”黄毛儿将手中的黑色棉服外套扔地上。
棉服掉地上时落出了一张饭卡,卡背面写了:高一五班颜卿。
出租车上。
颜卿双手抱着自己,尽管车上开了空调,可一月份的天气,仍然冻得背疼!
她在校门口下了车,碰巧遇见陈慕一行人。
“哟,这不颜卿吗?到哪儿打野、战去了,连外套都不穿了。”陈慕嚣张跋扈惯了,一向口无遮拦。
“她哪儿是不穿啊,可能外套是落哪个男人家里了吧。”孟冉故意说得很大声。这正是那天她教陈慕的:让所有人都讨厌她、孤立她、恶心她,比揍她一顿让人更爽快。
校门口此时进进出出的学生很多,正是大家玩儿累了,返校的时刻。
颜卿不想理,咬着牙向校内走。
来往的许多学生都对她投来探究和打量的目光,然后待她走进去一截后,在背后指指点点。
会讨回来的,受过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