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手缓慢地从肩上拿下来,眼神凛冽,仿佛一把匕首,森冷寒凉,他一声不吭的拔掉吹风机,然后沉默无比地朝楼下走去。
他心里不痛快,将吹风机放在茶几上,抽出一只烟咁在嘴里,点燃,再将打火机往茶几上扔,用的力气有点大,打火机与茶几相碰发出一声闷响后,滑出,掉落在了地上。
莫非没管它,走到窗边,趴在窗沿。
颜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眼角和右嘴角都有一块淤青,她拿手按了按,“嘶”挺疼,疼,就对了,要记住,能保护自己的,只有你自己。他,相隔万里,就这样相处,挺好。
颜卿将地上掉落的发丝收拾干净,洗了洗双手后扶着楼梯栏杆缓慢下楼,因为小腿肚也挺疼。
她拿上吹风机,开门,出去,回自己公寓。
进屋关上门后,将钥匙放在鞋柜上,手扶着,站在原地,低下头,竟流了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