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仿佛被冷空气凝结。
莫非刻意不去理会腿上这位少女此刻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冷意，他身体前撑一点，撑着头的手拿下来，摸到书桌上烟盒和打火机，
周围很安静，颜卿只听得一声“嗑”响，打火机被打开，火光在莫非眼前跳跃，他嘴里咁着烟，头转向右边，右手里的火苗亲吻上烟头。
“嗑”，打火机被关掉，屋内又陷入一片黑暗，只能见对方轮廓，看不清面容。
颜卿一动不动地，一声不吭地坐在他腿上，双手揪着裙子下摆。
莫非又将打火机点燃，火光照亮这张明显有些生气的脸，他另一只手将烟从嘴上拿下，大腿向上抬了两下，说：“去睡，听话。”
“好。”颜卿站直，离开他的腿，转身开门，“嘭”的一声，将其关掉。
主卧的小鱼儿一直都没有睡着，听见声响，一下从床上坐起，她听见门外有脚步声走来走去，然后听见客厅阳台的玻璃门被打开又关上，再然后，没了动静。
莫非翘起二郎腿，右手肘撑在转椅扶手上，食指和中指揉太阳穴，左手无力地夹着烟，任烟头火光逐渐吃掉烟丝。
他也听着门外的脚步声到阳台，直到没有动静。
一支烟燃尽后，他终于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