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怎还板着一张脸?”
秦夜这才惊觉,自昆仑回来,他的脸一直都保持着一个表情,忙抬起头,眸中聚满温柔,看向初若桃,“没有板着脸,他们怎么伤的你,我便怎么还回去。”
“你去昆仑了?”初若桃闻言猛地坐起身来,却因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浑身再次针扎般的疼痛起来,初若桃咬牙皱皱眉,担心看向秦夜,“我们要去青丘国了,你可不能再去招惹他们,万一他们再寻来,误了大事如何是好?”
秦夜敛眉,像是听到了初若桃担心的是他,唇角微微翘起,“你觉得我们现在能立刻启程吗?”他的视线环视一眼初若桃,然后绷着脸道,“你身体不好,谁也不许离开昆仑乃至寒荒国半步!”
初若桃蹙眉,“你怎么变脸这么快?”
自大婚后,初若桃这是第一次见秦夜绷着脸冷声跟她说话,心中觉得有些酸酸涩涩。
秦夜察觉到自己还未从悲愤交加的情绪中走出来,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没有啊。”秦夜将最后一口药送进初若桃口中,将药碗放到身后的桌子上,回身牵起初若桃的手放到脸上,“只是想让你彻底养好伤而已。”
“我的伤?”初若桃拍拍自己胸口,“看,结实着呢!”然胸口似比她的嘴诚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