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狠狠撞在了段玉弦身上。
段玉弦被砸倒地下,额头磕破了,脸皮也擦出了几道血口,血连同灰尘混合着向外渗流。
段玉弦做梦都没想到,初若桃竟然这般胆大妄为,根本不把她放眼里,还公然命人打她的人。
她虽然吃了些苦头,可心里却暗暗高兴。
初若桃如此猖狂的行为,不是授人以柄自绝于王爷吗?
段玉弦回到自己房间,故意扯散了头发,弄歪了钗钏,撕破了裙边,悄悄派人去禀报皇后。
“呃……她说……”段玉弦脑袋里高速运转着,思量什么话能激怒秦夜,
“她说她已经休了王爷,不是王爷的妃子了,侧妃的妃位她不稀罕,王爷愿给谁就给谁。”
秦夜眼眸里流光转动,看不出他的喜怒。
“她确实是休了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又去惹她。”秦夜轻描淡写地回答。
段玉弦惊诧地望着秦夜,质疑道:“既然王爷承认初侧妃的休书,为何又苦苦追寻而且将她带回来呢?”
“这个……本王自有道理。她还说了什么?”
“呃……”
段玉弦眼珠转了转,好像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她说,王爷关得住她的人,关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