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若桃,你怪我,恨我都是应该的!我有错,我不找借口。我今天来这里,是想带你回去,我一定会弥补我的过错的,你给我个机会!”
“不必了。”
初若桃的声音冷得如同浸了寒冰,“你只当我已经死了,世上没有初若桃这个人了!”
“别使性?!”
初若桃觉得这话如此讽刺,如此荒唐。
他认为她不必对弃她性命于不顾的人耿耿于怀,回头还俯首听命于他,才是不使性吗?!
初若桃冷漠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抬了下眼睛。
她看到慕容誉沉默地站在远处望着他们,即使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也感觉得到他那种紧张。
与慕容誉截然不同的,是她眼前这个男人的气势:他眼神热切、目光紧锁着她的脸,一副“姜子牙在此诸神退位”的唯我独尊模样。
他觉得他比慕容誉有资格带她走吗?
他莫非忘了,在逃亡那日的莘江船上,他下令救命的舟船与她背道而驰,一任满船兵戈齐备的军士对她的小船万箭齐发?
那种蚀骨之痛,他没经历过,就可以无感吗?
他不想想……被夫君遗弃性命、被迫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