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齑粉了。
她没再说话,带着她的人乘上一只小船,无声无息地先行返回了。
这边初若桃看着商船一艘一艘从她身边驶过,一直到几十艘船全部离开,渐渐远行得没有影踪。
她的手臂因为举剑时间太久,有点酸困难忍,手臂微微抖了一下,赶紧重新握好。
如果一个不小心让秦夜失去控制,他再下令战船追击,可就糟糕了。
秦夜看着她,眼底的神情有点诡异莫测。
“我可以……换个姿势吗?”
他可怜兮兮地央求初若桃,就像鹰隼在向一只小麻雀求告,希望得到她的仁慈对待。
“你敢耍花招我就用毒!”初若桃严厉警告。
“我知道你是南奎毒婆的弟子,我怕你,行不行?我脖子都酸了,你不让我稍微活动活动?!”
初若桃有些迟疑。
她下意识地往周围引弓对着自己的将士看了一眼。
秦夜立刻会意了,他马上对那些人吩咐道:“都把兵器收起来,退下!你们这是想要朕的命吗?!”
将士们面面相觑,有些犹疑地把兵器收了回去,往后退了些距离。
“再退!都退下!”
沈域这会儿大概完成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