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泽沉思片刻,拿着便利贴去找尚楚兴师问罪。
尚楚正在床上打游戏,一头雾水地反问:“我怎么知道梅梅是谁?”
当晚,白艾泽把这位梅梅留下的粉色便利贴贴在床头,掐着尚楚的腰从后面撞他,尚楚一抬头就能看见。他被白艾泽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叫的嗓子都哑了,最后白艾泽抵着他最敏感的那块软|肉问他:“梅梅?”
“没有梅梅,只有白白,”尚楚大口大口地喘息,艰难地说,“你......你动啊......”
第二天上班,尚楚坐都坐不住,后头一碰到椅子就疼,导致他现在患上了梅梅ptsd,一听这名字就不自在。
老张偏偏没看出尚楚不对劲儿,一个劲地挤眉弄眼:“想起来了吧?梅梅啊是我侄女儿,人可好了,长得也不错......”
尚楚头都大了,哭笑不得地说:“我说叔,我听出来了,你是要给我做媒啊?”
“那有什么不好的嘛!”老张一拍手,“你是个没啥信息素味儿的omega,我家梅梅是个beta,不绝配嘛!”
“是不错。”白艾泽在一边淡淡道。
“不是!”尚楚义正言辞,“别胡说啊!我只热爱工作,天地可鉴我心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