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翻了翻练习本,说道,“快给我说说焰色反应,我上午去实验室做了,没见着焰尖啊?”
“会不会是酒精不纯,也有可能是灯芯不够干净......”
虽然见不上面,但两人每晚都会开着视频,大多时候是各自做各自的题,安安静静的,什么话也不说,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和偶尔起身时拉动椅子的摩擦声,莫名就觉得挺安心;偶尔也会像今天这样,在做题的间隙插空聊两句,说说今儿学校里又有什么可乐的事儿。
尚楚觉得这日子吧,过得就和写流水账似的,一天天哗啦啦地就流走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安安稳稳的快乐过,首警的预录资格稳稳地拿在手上,尚利军这两个月也不再惹是生非,和朋友们时不时开个玩笑插科打诨,朝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努力着,当然了,还有来自恋人无时无刻的、润物细无声的陪伴。
他作文分数一向不高,写不出什么有文采的话,但如果非要形容,尚楚觉得这是他十八年来过得最快活的一段时光。
情人节那天是周五,尚楚班里晚自习有个数学小测,没能和白艾泽见上面。睡前,他咬着嘴唇在被窝里编辑了半响,给白艾泽发了一句话——前年我去庙里抽签,那算命的瞎子说我命不好,但我遇着你之后算是明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