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其他人的醉态全部录了进去。
“你小子干嘛!”老板吼道。
“记录一下现场状态,”白艾泽收起手机,“显然,各位都喝得很醉,不足以提供有信服力的证词。至于杀人,不好意思,您并没有死,相反还非常健康。”
“操|你妈!”老板扯着嗓子喊,“不想赔钱是不是!和老子玩这套!你他妈信不信老子......”
“欢迎走法律程序,最好能够提供店内监控,如果可以的话。”白艾泽彬彬有礼地一欠身。
“操|你妈的尚楚!找人来闹事是吧!老子***个傻|逼玩意儿!”
老板气急败坏地啐了一口,红着眼一拳砸过来,白艾泽轻松接住他的拳头,手腕一拧,老板吃痛“嗷”地叫了出来。
“我说了,”白艾泽声音冷了下来,眼底仿佛结着碎冰,“有事和我说。”
“走吧,”尚楚在他身后小声说,“咱们走吧。”
“好。”白艾泽应道。
“一千块是吧,”尚楚揪着白艾泽的衬衣下摆,对老板说,“老子不要了。”
老板愤愤地瞪着他们,一个字也不敢说。
尚利军伸着腿坐在一滩红红黄黄的呕吐物里睡了过去,发出巨大的酒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