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现在这语气,尖酸刻薄得很。
酒桌上其他人纷纷扭过头,扯着嗓子对他喊,尚楚根本没听清这群人在嚷什么,径直走到尚利军身边,伸手说:“钱呢?”
尚利军眼神浑浊,眯着眼看了尚楚半响才想起来这人是谁。他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儿,拉着尚楚的手臂炫耀道:“这我、我儿子!马上就、就要去重点大学,以后当警察!”
“知道知道,”另一个男人附和了一句,拿了个酒瓶摇摇晃晃地走过来,“那什么,尚哥,咱儿子不是要去做警|察吗,有出息!我有个侄子去年强|上了个omega,那小贱人还他妈敢报警,我侄子现在还、还在局子里蹲着没出来,你叫咱儿子帮忙那什么......疏通疏通,把我侄子弄出来,行不行?”
尚利军偏头吐了口痰,操起酒瓶咬开一个瓶盖,仰头灌了一口酒:“你他|妈有脸说?叫你侄子管好几|把,这、这点小事也值当麻烦我儿子?”
那男人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尚、尚哥,你别是和哥儿几个在这儿吹牛|逼吧?我看你儿子也搞不定!”
他接着嘘了一声,尚利军拍了下桌子,梗着脖子说:“操|你们妈!我、我尚利军儿子有什么搞不定的?”
“好!”男人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