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他每一寸肌肤都纳入眼帘,呼吸不由自主地绷紧。
“行了,”尚楚收回手,摄像头对着自己的脸,嬉皮笑脸地说,“看完了,该睡了。”
白艾泽抿了抿唇。
尚楚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说:“要不你今晚裸|睡吧,省得明早洗内裤了。”
白艾泽无奈地笑,说:“比起洗床单,我更愿意洗内裤。”
“要不睡地上得了,”尚楚诚恳地建议,“多方便!”
“胡闹。”白艾泽笑。
“挂了啊,该睡了,要不明儿起不来床该迟到了,我还等着拿最佳员工呢。”尚楚说。
两人互道晚安后挂了视频,白艾泽随意擦了擦湿发,躺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然后打开了手机相册。
他刚刚截图了。
煎蛋?
他看着画面忍不住笑,这比喻还挺形象。
他看了会儿就觉着热,刚想手动给自己散散热,尚楚又给他发来了一条消息,是一张照片。
白艾泽点开大图一看,是一张粗糙简陋的画。
画面上是一个小房子的平面图,标出了厨房、客厅和卧室,客厅里画着一张沙发和茶几,卧室是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床边摆着一个三层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