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起来。
    “阿楚,这里有一个笔记本。”白艾泽说。
    尚楚连指尖都是麻的,双腿开始发软。
    “阿楚?”白艾泽叫他。
    “啊?”尚楚回头,手指掐着虎口软|肉的位置,借由疼痛让自己保持一丝镇定,“好渴啊,刚我们不是经过一个小摊吗,你上去给我买瓶水呗!”
    “现在?”白艾泽问,接着敏锐地皱眉,“什么味道?”
    “去吧去吧,”尚楚朝他卖乖,“我不偷拿你的线索,快点跑腿去!就顺着这条路直走啊,别走岔道!”
    白艾泽一向纵容他,卸下自己的背包,任命地掉头往来的路走。
    等白艾泽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尚楚迅速脱下背包,从里头摸出一个药瓶——
    操!怎么是空的!
    他这才想起三天前打药时厕所恰好堵了,他没法处理空瓶,就把东西暂时带回去塞包里藏着,紧接着就忘了这事儿。下午出发前没有仔细检查,就隔着包摸了摸,摸到了个瓶子的形状,于是就直接拎上包走了。
    现在怎么办?
    现在没有药他怎么办?
    尚楚觉得身体里烧着一团火,越烧越烈,又觉得身体里灌满了水,晃晃荡荡地就要满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