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军是清醒的,不会这时候找他,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又在喝酒,来要酒钱了。
操!又来了!
那股火“噌”地就烧了起来,尚楚心里憋得厉害,踹飞了脚边一粒小石子,打算找个地儿抽根烟去,恰巧就见着白艾泽从斜坡下走上来。
“球赛输了?”白艾泽见他脸色不好,打趣道,“哭鼻子呢?”
“滚!”尚楚翻了个白眼,“你他妈才哭鼻子......不对,你他妈才输比赛!”
“没输就好,”白艾泽笑了笑,“对面没有我还能输,那就太丢脸喽!”
“靠!”尚楚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往他肩上捶了一拳,“你在对面我也能赢!”
“这样啊?”白艾泽眉梢一挑,“那下学期我们选同一门。”
“可以,但没必要。”尚楚义正言辞地拒绝,“不必时时黏在一起,当代年轻人就算恋爱也需要个人空间。”
白艾泽笑着摇了摇头。
“你去哪儿了?”尚楚见他从坡下上来,那边是学校大门的方向,“出去了?”
“嗯,”白艾泽拎起手里的一个纸袋摇了摇,“买这个去了。”
“我|操!”尚楚双眼冒光,一把抢过纸袋,“车轮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