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现在的你,没有资格说疼。”
尚楚仰头,鼻尖擦着白艾泽的被打湿的嘴唇划过,他回看着白艾泽,只觉得心脏被浸泡在了一坛酸水里,胀得快要跳不动了。
“你不管我了......”他鼻头一紧,眼眶里滚出一滴带着温度的液体,“我嘴里长了两个大包你也不管我,我没水喝你也不管我,我上课坐在后头都看不见板书你也不管我,我吃那么多辣椒你怎么也不管我......”
他颤抖的声线和委屈的控诉像是一段长着小刺的藤蔓,专往白艾泽身体中最柔软的地方钻,白艾泽被扎得又痛又麻,长久以来的压抑和不忍终于一并爆发,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咬住了尚楚的唇瓣。
宋尧爬下床起夜,发现尚楚和白艾泽怎么都不在。他酒还没醒,没功夫多想,打着哈欠出了寝室,踉踉跄跄地往厕所走。
雨好像比回来时下得要大了,窗玻璃被砸得噼啪乱响,他挠了挠耳朵,扭头随意一瞥——
有两个人正在接吻。
宋尧愣在了原地,这两个人的身影他再熟悉不过,是他最好的两个哥们儿,是阿楚和老白。
尚楚被压在金属球架上,脆弱地仰起脖颈承受这个强势的亲吻,他双眼紧闭,全身湿透,单薄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