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向前迎去,想看清楚来的人到底是不是张然。
只见那人匆匆向着谢晚云疾步走来,他的一只手始终藏在背后。
就在谢晚云向此人迎去时,赫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尖锐的疼痛从胸口传来的时候,谢晚云最后想到的竟然是“我到底还赶不赶得上参加比赛了呢?”
她缓缓朝身后倒去,定格在眼前的是街灯下纷纷下着的细密秋雨。
耳畔似乎又有人唱起了熟悉的旋律。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一朵雨做的云
云的心里全都是雨
滴滴全都是你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一朵雨做的云
云在风里伤透了心
不知又将吹向哪儿去
吹啊吹吹落花满地
找不到一丝丝怜惜
飘啊飘飘过千万里
苦苦守候你的归期
每当天空又下起了雨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每当心中又想起了你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
二十分钟后,罗郇接到紧急报案,安城火车站发生命案。
他连夜带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