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云上手捏了捏南风的脸,南风嫌弃地往后一避。
谢晚云白了南风一眼,懒得同他一般见识,边照镜子边道:“我中午有约了啊,你自个儿琢磨着吃点吧。”
谢晚云当妈的耐心绝对超不过三天。先前对南风嘘寒问暖的样子随着时间推移,此刻已荡然无存。
就像看不见南风身上的绷带似的,她拍了拍他受伤的肩膀,蹬上小高跟就“哒哒哒”地出门了。
“门关一下,谢喽!”
南风黑着脸重重关上房门,回到床上。
身边还放着那本书,他皱着眉回想起方才短暂的梦。
依旧是儿时居住的街道,穿着灰色工装的卖针瞎子从怀里掏出一根根细长的针,朝他的指尖猛地扎去。突然有人挡下了扎他的针,是沈识。
画面随着沈识的出现开始变幻,继而化为琉县按摩店楼上的破旧旅社。
潮湿肮脏的环境下,他们躺在散发着霉味的大床上。只是在梦中,他们睡的未免都有些不规矩。
揪紧被单泛白突出的骨节、高高仰起的脖颈、混杂在一起的鼻息和汗水以及那人附在耳畔,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喊着他的名字:“南风……”
南风烦躁地拿起手机,却因脑海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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