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最先回过神来便是让人灌酒的阔少,笑呵呵起身。
今天他们来主要是南哥跟人在这儿谈生意,便来凑凑热闹。
古南淡淡的“嗯”了一声。
一时间,包厢里的气氛有些凝滞,却毫无征兆地响起一声女人的嘤咛,打破了僵持的气氛。
“唔……”
轻瞥了瞥已经从酒桌滑落地板上的人儿,古南眉心狠狠一蹙:“你们灌她喝了多少?”
只见躺在地板上的程悦然双颊烧得通红,浑身的衬衫已经湿透泛着刺鼻的酒味,双眉紧皱,一副难受至极的模样。
闻言,领头的阔少挠挠头,有些不自然的后退:“不多,不多,也就几杯……”
“而已”两个字还没说出,脚下似乎碰到了什么猛地一顿,随之响起的是接二连三倒下的红酒瓶,在寂静的包厢显得异常突兀。
“……”
走廊上。
“待会你去开个房间,将这位小姐安顿好。”
古南将昏醉的小女人抱在怀里,刚毅的脸庞没有丝毫情感的吩咐道。
拿着房卡找到房间,他抱着女人大步流星走进,走到床边不温柔的将女人丢在床上,刚要转身衣角却猛地被人攥住——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