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眼皮看着站在古南面前手中拿着一个医药箱,站姿十分整齐,剪着短发的女孩子。她在心中忍不住想为这个姑娘拍手,有时候古南是很神经病。
“痛经也是一种病?”古南悠闲的坐在床边,整理整理袖子,懒懒的说:“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员工,下次你再这样不礼貌,我就把你开除。”
“每次就知道拿开除来威胁我。”女人一屁股坐在床上,坐在他的身边,拿起她的手仔细诊脉。她虽然对古南不客气,可对病人态度好了很多:“程小姐贫血?”
“有一点。”程悦然的贫血是天生的,也不是很严重:“这个和痛经有什么关联吗?”
女人一甩头发:“没什么关联啊,我就是问问。”
“只是痛经而已,不能忍受的话,那就给你打针。”女人打开医药箱:“如果可以忍着的话,就忍着吧。”
程悦然显然不是很相信坐在床边,长着一张娃娃脸,看着比她还小的人说的话。她一脸痛苦的看向古南。
古南猜到了她的心思:“她的医术还是可以的,她叫夏荷,夏侯野的堂妹,是军医。”
“怪不得刚刚站姿那么端正。”程悦然想:“可是军医为什么要来给你当家庭医生?“
夏荷随手拿过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