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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然翻了个身，抱住身边的人：“你为什么有腹肌呢？”
“生命在于运动。”古南如实回答。
程悦然沉默了一会，好吧，你赢了。
古南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说公事，程悦然也不想和他聊那那些他没什么时间了解的公事，所以他们的话题大多和结了婚的老夫老妻一样，聊别的什么，养生啊这些。
程悦然每次和古南说这些的时候，都有一种她已经跟身边这个男人在一起很久的这种错觉。
程悦然很清醒的认识到这只是一种错觉。
清晨五点多，程悦然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手机铃声响，这个不是她的手机铃声，程悦然感觉到身边有人小心翼翼的起身。
抬眼一看，就着清晨的微光，可以看见外面阳台上有古南的身影，他正在接电话。
电话很简短，古南转身的时候，程悦然闭上了眼睛。
即使她闭上了眼睛，也能感觉到古南拿了衣服，出了门。
她有种直觉，刚刚打电话给他的是乔欣。
程悦然果断起身，穿上衣服迅速下楼，直接开车就跟上去了。趁着红绿灯的时候，程悦然停下车，整理整理自己的容颜，不管怎么样，不能给自己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