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南低头看着程悦然，看见她的第一眼，她的眼中就是有这种东西在闪烁着，她有别人没有的东西，那就是这种倔强，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好，什么都不输给别人的倔强。
如同星辰一般闪耀，世界上很多人都活得很束愽，没有多少个人能活得洒脱，她却可以，即使现在很忙，她也能活得很潇洒。
程悦然靠在椅子上，就这样看着古南，手中是温温暖暖的咖啡杯：“那你呢？我的下属可以不用因为我的没能力加班，可是你不用因为我的没能力加班吧。”
“的确不用，不是因为你，是我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好所以留下来。”古南拿过自己的咖啡杯，抿了一口。
程悦然对着他笑了笑：“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能留下来。”
虽然一个人待在空旷的房子里面，她也不是没待过，可是有个人比较好一些。
“程悦然。”
“恩？”程悦然本来收起目光要继续翻译文件，可是听见他的目光，抬起头继续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程悦然看着就这样看着自己沉默，过了好一会，她笑了笑说：“古南，有没有人说你长得特别好看。”
“没有。”古南如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