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海鲜刺身店不远，出了酒吧街就是，程悦然出了酒吧这才意识到挽着古南的手臂是怎样的一种亲密的举动，她放开古南跟着古南的脚步慢慢的走着：“我以前经常来这里，那个时候叛逆，喜欢纸醉金迷。”
古南看着程悦然指了一个方向：“以前那里就是我经常去的酒吧，和桃子和皓轩一起。”
程悦然收回手：“是不是很不像，很多人都说我身上的矛盾点很多，很多人都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可是我做出这些人做不出的事情的时候，他们又觉得理所当然。”
古南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程悦然。
程悦然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直接转了一个话题：“我手上有一个项目已经谈了很久，可是就卡在上面不能继续下去，等下和你讨论一下呗。”
“恩。”
程悦然本来走在古南的外侧，可一辆车开过之后，古南就把程悦然往里面拉。程悦然不觉得自己走在里面和走在外面有什么不同。
程悦然转头看向古南：“我们公司往年都会给员工送月饼，你们送吗？”
“送，总公司会派人下发。”
“那你中秋打算怎么过？”程悦然其实不是很关心古南的中秋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