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
古南看着程悦然笑了笑，喝了口牛奶。
他们直接开车去工地，程悦然是第一次进入还没建好的工地，来接他们的人递过来两个头盔，古南边带边问工头一些问题，程悦然没有接触过这些，所以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她带过机车头盔，可是没带过这里的头盔，虽然都是头盔。看起来也差不多，可是实际上差了很多。
古南问了工头一个问题之后，转头看见正在摆弄头盔的程悦然，叹了口气，帮着程悦然系上头盔之后往里面走。边走边和工头说话，边说话还边和程悦然解释。虽然古南有心解释，可是解释都是简便的，能不能理解全靠程悦然。
程悦然站在大楼的高处，俯视着这个城市，早就忘记刚刚上来的时候，是谁站在电梯里面死死的抓住古南的手，害怕电梯一个失灵掉下去的。
“你一直都是这样吗？”程悦然一直觉得古南看什么都是淡淡的，即使是被夺走了总经理之位，也只是淡淡的，仿佛总经理之位是一样普通的东西，既然古云川想要，他就给他，反正也不重要。
那种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样子，实在很让人着迷。
而谈生意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