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棉倩告别的意思都没有，搞得陈棉倩有点尴尬，古南对客户一般都是这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客户愿意吃他的这套，被他这样了，还要继续合作。
程悦然可不敢对客户这样，毕竟这些都是她的祖宗她的衣食父母，她得低声下气的哄着他们，不敢奢求他们再来合作，只希望这次合作他们能开心满意。
“古总就是这样，谁的面子也不给。我送你出去。”程悦然对着陈棉倩笑了笑，让陈棉倩不要在意这些。
陈棉倩看着程悦然:“他就是这样，天生的傲气，如果没有这种天生的傲气的话，那样他就不是他了。”
程悦然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在说什么。
看着陈棉倩走进电梯，程悦然走出阳台，眺望整个城市，想了想还是拿起电话打给桃子:“帮我查一个人，她叫陈棉倩，是盛源有限公司市场部总监，今天二十七岁。”
“查什么？身家？”桃子正在出发前往小杰家吃饭，昨天玩得有点头疼。
程悦然看了看远方:“她今天来我们公司谈合作，我看到她对我有种明显的敌意，对古南却没有，你去查查她和我之间有什么纠葛？”
“怂了？”
“不是怂，如果不是没有合作的话，我还怕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