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古南之前嘲笑程悦然的话，被程悦然记住了，如今拿出来。
古南放下咖啡杯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程悦然：“你做得很好。”说完又补了一句：“我其实不是讨厌你，只是想你做得很好，你说过，不想依靠别人。”
程悦然叹了口气，蜷缩在椅子上：“我的确是不想依靠别人，人这辈子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我知道你对我严厉是想打磨我，你也不用说什么道歉的话，能被你打磨，那说明我有能被你打磨的资本，等你想打磨我都不打磨我的时候，那样我可能就真的很失败了。”
程悦然一副道理我都懂的样子。
古南看了她一眼，拿起咖啡杯起身出去了。
等古南走后，程悦然拿起咖啡杯，喝了口咖啡：“他有时候还是挺不错的。”
她忙到凌晨一点，才洗漱躺在床上睡觉，第二天就直接赖床了，起来的时候全部的人都不在了，程悦然揉了揉头发，一边打哈欠一边走向厨房：“出来混总归是要还的，昨天是我抛下他们离开，今天是他们丢下我。”程悦然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把昨天拍好的相片发给桃子。桃子看着是一个富二代，其实是一个摄影爱好者，喜欢风景图，喜欢人物图，当然人物如果是一个帅哥就最好了，喜欢p图，也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