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他又说不出来，听见程悦然这样问，古南点了点头。
程悦然看着古南，“那你就陪我打盘游戏？”
古南点头。
程悦然起身走向书房，本来是为了转移话题才打的游戏，可是后面越玩越上瘾，后面玩嗨了，直到古南说要睡觉了，才依依不舍的关掉游戏。
程悦然靠在古南的怀中。还没有睡着这样快，揪着他的衣服玩，“当初我和你那样说，你是不是很难过很伤心。”
古南应了一声。
程悦然怀疑的问，“你真的很难过很伤心吗？你都没有表现出你难过的样子。”
古南听见这个沉默了一下，突然很认真的看着程悦然问，“你想看见我很难过的样子？”
程悦然咬唇看着古南。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嗯，的确很想看你难过的样子。”
古南叹了口气，这交的是什么样的女朋友，不希望他开心，还一心的想看她难过的样子。
“男人的情绪是不是都不表现出来？”程悦然看着古南，好像他们认识的这些日子，她能感受到古南难过的机会很少，基本上都是她在无理取闹。
古南看着程悦然沉默了一下，“如果都表现出来了，那就不叫男人了。”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