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然看见灌汤包眼睛就亮了起来，直接拿筷子挑起一个塞到嘴巴里。
古南看着程悦然吃得欢快，心情也好，“你慢点吃。”
“我饿，谁叫你昨天这样折腾我的。”程悦然抬头看向古南。
古南勾起嘴角，“怎么想通了？”
“你对我好呗，除了我亲爱的父亲大人，估计这辈子也没有人能对我这样好了。”程悦然撑着下巴。“人所有的不快乐，除非自然伤害或者亲人离世，其余的都是自己给自己的，我折磨你我自己也不会好受多少，那我为什么还要折磨你，这不是自讨没趣吗？而且错不在你，你可以袖手旁观，没必要要帮我。”
古南看着程悦然，“你还在怪我？”
“可能吧。”程悦然把灌汤包都吃完。“我们中午吃什么啊？”
古南刚想说，手机就响了起来。
苏特助知道现在古南肯定跟程悦然这个不确定因素在一起，所以心中很忐忑，不知道打电话过去古南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不过即使会被骂，电话还是得打，毕竟这件事不是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