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能做的事情还挺多，比如没事去跳跳广场舞啊，我相信那些大妈们一定很欢迎。”程悦然笑嘻嘻的看着程爸，“您身子骨还硬朗，别没事说成自己快要死了一样。”
程爸敲了敲程悦然的头，“有你这样说自己老爸的吗？”
程悦然捂住头很夸张的说，“老头，我就和你开个玩笑，你至于吗？你损我的多着呢。”
程爸捏了捏程悦然的脸，“你这个小丫头。”程爸低声说，“你陪我出去走走，记得带上烟。”
程悦然跟着程爸出去，在花园之中散步，最后坐在石椅上，程爸点了一根烟，对着程悦然说，“你知道吗？当初你妈生你的时候，也是难产，那个时候护士问我要保大人还是保小孩的时候，我那个手抖。”
程悦然剥着核桃，“那你选的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你妈希望我保的是孩子，可那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即使医生和我说，很可能会切除整个子宫，你妈妈很有可能以后都不能生育，可我保的是大人。”程爸抽了一口烟，“后来你妈还是把你生下来了，我抱着你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我没想到你能出来。”
程悦然没想到自己妈妈生自己的时候也难产，想“还好你那个时候没有激动过头，把我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