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骞反而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和许柏豪暗地里策划骗取我的股份的事情,我都还没有说呢,你倒在先指责起来了,若不是我后来碰巧知道,指不定要被你们两个人隐瞒到天荒地老,现在的情况不过是一场合情合理的报复而已,你甘心情愿地受着就是,有什么好意思抱怨的。”
“你跟我从来都很清楚生意场上无友谊,上次地下赌拳场事件就打算好了把我当成工具人来使用,事后也是随便打发走算完了,若是他们暴怒起来将我千刀万剐,你会如何?压根没有担心过这个问题吧。”秦时盯着他说,“赌马场股份的价钱定得高得过分,难道我是两袖清空随便捡过来的?温情脉脉的肤浅把戏还是省省吧。”
胡子骞哼道:“既然很清楚这一点,我也就不打哑谜了,你手里自己生意的股份,我是要定了,若是不愿意就看着办吧,王管家,送客。”
“不用了,我自己走出去。”不等王管家上前,秦时满脸阴沉地离开屋子里,就这么不留恋地消失了背影。
胡子骞看着他消失不见,嗤笑一声道:“生意场上跟我斗,你小子还嫩得很。”
离开了胡子骞的府邸,秦时在回去香料店的路上慢慢踱步,这不是一次能够简单解决的小插曲,胡子骞是打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