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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时江远张口就这么亲热地叫,这时张署长突然想起时江远是谁了,因为那天他到文boss办公室的时候,时江远正好要起身告辞。
因为他是文boss的心腹,所以老文就点提他,说刚才离去的那位,是时家的公子,在京城年轻一辈也还挺有名的,现在下海经商了,不过怎么讲也都是自己人。
张署长知道老文能提拔,时家出了不少力,当时他还频频点头称是,夸时江远年轻有为,有胆量下海。
不过当时他只是瞥了时江远一眼,所以,样貌并不是看得很清楚,难怪刚才看时江远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看过时江远。
时江远一提老文,张署长就明白了,他吓得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上前几步握着时江远的手道:
“原来是您啊!唉,怪我眼拙,酒喝多了,一时不察,请坐请坐。”
张署长是四哥拼命巴结的对象,在张署长面前,哪怕是身家百万,但只要从事煤行业,在他面前也不过是小蚂蚁一般的人物。
他万万没想到,张署长竟然认识时江远,而且看起来还对他特别的巴结,甚至比自己巴结张署长的态度更软和亲切,还带着深深的谄媚和讨好。
四哥惊呆了,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