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江远五识开始恢复正常,便嗅到了自己身上烟酒混合的怪味道,还有一股汗酸味,康瑛走进来要收拾桌子的时候,时江远赶紧退避三舍,离她好几米远。
康瑛奇怪地问他:“怎么了,我身上有刺吗?”
时江远嘿嘿一笑说:“没有,没有,你没有刺,是我太臭了,昨天晚上跟他们喝了一夜的酒,他们烟抽得大,这味道,我怕一大早把你熏坏了。”
康瑛起昨天晚上帮他脱鞋子时那汗脚味,不禁乐了,皱着琼鼻,嘴角微微上扬。
时江远也注意到了,他窘迫地道:
“昨天晚上是你帮我脱鞋的吧?真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喝醉了就是这样。”康瑛不意地道,她把碗筷都收拾了,放到洗碗槽里去洗。
时江远感觉到自己也是忍无可忍了,便到东厢房里,打开衣柜,衣柜里还有一些他过去留下的旧衣服,因为都装在密封袋里,所以也没有因为吸了潮气而变味,只是有股闷闷的味道,但总比他现在身上穿的汗衣服好。
时江远拿了那些旧衣物,对康瑛喊了一声:“我去洗个澡!”
他是好意地提醒一下,免得康瑛突然发现他不见了。
康瑛不在意地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