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江远见自己说实话还被责备了,愣愣地道:
“我昨天晚上躺在床上,朦朦胧胧确实觉得有个像你一样的姑娘冲着我笑,还帮我盖被子,我以为是做梦呢,原来真的是你呀!”
康瑛咬牙切齿,原来自己做的一切,他都当成是做梦,现在还来这么贬损她?
康瑛气哼哼地伸出了手,道:“给我。”
“什么?”时江远不解地问。
“钥匙,你二姨家的钥匙,你身上不是也有一把吗?你老这么闯进来,让我没有安全感。”
被康瑛一说,时江远也觉得问题严重,确实如此,如果身上带着钥匙,他走到这门前,就习惯性地开门进来。
时江远从口袋里掏啊掏,然后把一把钥匙放在手心里,递给康瑛。
康瑛一看钥匙的形状就知道是门口铁门的,便不客气地从时江远手上收缴走了。
时江远恋恋不舍看着那把钥匙,总觉得自己曾经生活的地方把他拒之门外了。
就如康瑛猜想的那样,时江远从小回吕县都是回来这里,和这个院落最有感情了。
如果不是康瑛救了他,她又那么可怜,离婚净身出户,连住的地方也没有,时江远也不会舍得把院落说服了二姨租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