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司机送走小李记者，关晓这才发出疑问，对康瑛道：
“康总，你觉得做广告有用吗？我怎么觉得一点用都没有呢？人家看了电视，就能相信咱们吗？做广告不是叫卖狗皮膏药吗？”
关晓一个疑问接着一个疑问抛出来，康瑛听了，笑着说：
“有没有用，我说了不算数，等广告播出后再说吧，不过昨天晚上的新闻肯定有效果了。”
康瑛这边商场忙得热火朝天，另一边，张庆生一大早就接到了好几个电话。
打电话来的都是他昨天打出去的，要他们帮他散布谣言的人。
“张庆生，你也太不厚道了，为什么让我传友谊商场质量差的事儿？我以为真有其事呢，结果说出去反而被人家嘲笑了，竟然没有人相信我。
后来我一打听，原来那些人都看了电视新闻，说电视上眼见为实，不听我乱说。你这次是害死我了，以后我想要再造谣生事，人家怎么肯相信我呢？”说完对方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张庆生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又一个电话打来：
“张庆生，你搞不过人家就不要搞了，人家都搞到电视上去了，你老婆自己都去替人家说话，说是自己家的稳压器坏了，不是冰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