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见康瑛慢慢恢复了冷静,没有开始时害怕的样子,便道:
“别怕,有我呢!”
“嗯,有什么好怕的,该来的总会来,邪恶战胜不了正义嘛!”
康瑛故意说得一脸轻松。
如果时江远是刚看到她这样,没准还会相信她是真的不怕,但是刚才第一时间,他出来时,康瑛可是有点发抖。
时江远一阵心酸,原来做点小生意也这么不容易。
过去,他一向自诩为比较在基层走动,而且从小在吕县生活过,了解基层。然而,他才发现,这是他第一次深刻体会到底层百姓生活的艰辛。
如果不是借着康瑛这个由头,他下沉到最底下,胼手胝足地从最基层创业,他根本就看不到这些事儿。
他走到哪里,总有人为他明着暗着开道,就算是在吕县,也有姨丈的影响力在这儿,哪怕他不开口,识得眼色的人也会自动避让,谁还敢冲他半夜扔石头呀?
康瑛一介弱女子单打独斗,招谁惹谁了?却受到这样的欺负。
象康瑛这样的小老百姓做生意难,做大生意更难。
一方面,有人用不正当竞争的手段阻挠,另一方面又用人身威胁迫使康瑛屈服。
浙江远想得深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