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也是一脸意外,主要是付新琅太年轻了。
“说是喝了酒,也不知道是自己掉到河里,还是被人家推下去的,现在已经成了警方的悬案了。”康瑛道。
时江远听了,也是一阵唏嘘。
付新琅是康瑛的前夫,他想着康瑛多少会有些触动,便道:
“你也别太难过,人死不能复生,死的人就死了,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时江远正要说下去,康瑛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时江远一脸莫名其妙,问道:“笑什么?”
康瑛道:“你以为我该悲痛吗?当然,我是应该有点难过,毕竟同时为人类,一个年轻的生命夭折了,难免兔死狐悲,当然,这是哲学意义上的难过。
但若是论到生活里,想想他们母子当初怎么对我的?付新琅当时一脚把我踢飞了,若不是我命大,被医生抢救回来,现在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你觉得我应该为了他的死难过吗?”
其实康瑛还有一段隐情没有说出来,真正的康瑛已经被付新琅给踢死了,她是魂穿过来的,占据了康瑛的身体。
她不光不该难过,还应该要额掌相庆才对,杀自己的仇人死了,能不高兴吗?
只不过她如果这时候暴露出高兴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