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了。
可是眼下的情形,仿佛容不得他说这些,要解释就远了,于是时江远挑近的、迫切的说:
“放心吧,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干的。张不凡就是疑神疑鬼,老觉得我姨丈用他的影响力,阻止了他们公正办案,所以老想对我旁敲侧击的。
可是他工作的重点真的放错了,谁都知道刘坤是最可疑的,他没本事把刘坤追回来,就把气撒到我头上了。”
听到时江远这么说,康瑛心稳了稳,一直压在她心头的大石头,忽然被搬走了。她认真想了下道:
“咦,时江远,不如我们自己去把刘坤追回来吧,追回来就是就能了结这个案件,省得张不凡整天来骚扰。”
时江远道:“可是刘坤跑出去,人海茫茫,哪里去找。”
康瑛一想也是,如今连身份证都还没有普及,刘坤如果出门,随便办个假证,换个身份,根本没地方找他。
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刘坤想去哪里都可以,现在住店,也不需要查验身份证,如果他去一个人多的地方,混迹于人群中根本就找不到他。
即便他去人烟稀少的大西北,只要他掩饰得法,也不可能暴露身份。
“对了。通话记录,现在可不可以调得到?我